早早来到德云社(某些段落梗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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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她是如神女般高贵完美还是就像寻常小女孩儿一样普通,她都是帮助过他,并且陪了他好几年的小姑娘啊。

如果说听到张鹤伦的掌声时,苏漾只是单纯的觉得感动。

那么,当发现周围的掌声越来越大时,这件事就已经完全在苏漾的意料之外了。

苏漾慢慢停下了自己的手,回过头张望四周,差不多全场的人都在陪着他们鼓掌,而且还有越来越多的人站了起来。

十个人,二十个人,半场的人,最后是几乎是全场的人,都站了起来对台上的表演鼓着掌。

苏漾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感激过人类的从众心理。

不只是她和张鹤伦感到了不可思议,就连台上的两个人都好像被震惊到了,郭德纲红着眼睛停下了,于谦也偏过头轻轻鼓起了掌,这场《未央宫》啊,终于是没有唱到最后一句。

苏漾在张望中看到了从上台的门口探出的几张熟悉的脸,又看看台上的两个人。她眨了眨眼睛,终于是带着满脸的泪痕笑了出来。

你们看啊,我上一句话说错了,应该是,还有那么那么多的人愿意给你们自己的温暖啊。

所以啊,我们都不要绝望,不要放弃,好吗?

距离上次的生日宴席事件和《未央宫》事件已经过去了五个月。

在这五个月的时间里,对苏漾来说呢,影响不大,就是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吧,身边的人好像都更惯着她了。就是那种“你说得对是对,说得不对也是对”的惯着,而且这次惯着她的排头兵竟然是郭爸爸和于大爷,两个人宠孩子宠得毫无底线,连王妈妈和郭麒麟都得靠边站。

另外就是,她好像自从《未央宫》事件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张鹤伦同志,她甚至因为担心张鹤伦会被开除而特意去找了高峰。

同样宠孩子的高峰总教习轻轻揉了揉小姑娘的发顶,笑着说,“漾漾放心吧,他不会被赶走的,就是你爸最近特别欣赏他这种勇敢的小伙子,就给他开了个小灶,加了点儿作业量。”

苏漾总觉得这“欣赏”二字应该是有很深的内涵,毕竟就连一向温和的高峰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都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就跟张小白拐走了他闺女似的。

但是苏漾同学并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习惯,既然总教习都说了不会开除张鹤伦,那他现在肯定就没什么大事。更何况八月还有那么多糟心事呢,苏漾也一直在尽力筹备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也就没有特意去找一下张鹤伦了解情况。

直到五个月后的这一天。

苏漾跟着孟鹤堂去传习社里处理一点事,却被一群新来的小学徒挡在了路中间,苏漾想拽着孟鹤堂从人群中穿过去,却被孟鹤堂示意听一下他们聊的八卦。

苏漾表示这种八卦重要吗?!听这些有什么用?!

然后她就听到了“太惨了吧……”“哇,听说五个月了……”“咦呀!我要是这个师兄我一定会哭的……”“太残忍了……”“嗐,也是他自己不注意,犯了这种错啊……”

咳,好像还、还有点意思……

真香怪才是人类本质,王大哲学家诚不欺我

逃不过真香定律的苏漾因为自己实在太矮还让孟鹤堂把她抱起来了一点,然后远远的就看到似乎瘦了一圈儿的张小白正在苦兮兮地被高峰单独查作业。

诶?不是说就是加点作业量吗,怎么还总教习亲自查起作业了?这和虐待有什么区别?!

苏漾有点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她在被放下后转头问孟鹤堂,“那个是张小白?”

孟鹤堂眯起眼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这个小姑娘一早就给张鹤伦起了外号叫“小白”,于是他点点头,“嗯,是他。”

孟鹤堂心里却想着,虽说张鹤伦他确实是白吧……但是小姑娘也太爱起外号了,也是一开始就管他叫“糖糖”,本来这两个外号也就是小姑娘自己叫,但随着她跟鹤字科的相处的时间越来越久,这两个外号已经传遍了鹤字科,甚至还在往云字科那边渗透……他就担心会不会有一天,他师父都忘了自己其中的两个徒弟一个叫孟鹤堂一个叫张鹤伦,而不是一个叫孟糖糖一个叫张小白……

苏漾完全不知道他就在这么一会儿想的竟然这么多,她现在只想知道张鹤伦同志犯什么事了,她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总感觉这很可能跟她有关……

身边有个特别爱聊八卦的小学徒似乎看出了苏漾的疑惑,就悄咪咪对她说,“这位师兄已经被单独查了五个月的作业了,总教习的查作业啊简直就是人间噩梦,但我们师父给他定的惩罚期限是半年,啊,太可怜了,他还有一个月才能解脱啊。”

正说着,那边传来了张小白近乎崩溃的叫喊声,“明天还是您来啊?!不不不,明天就不必您亲自查了啊,您歇歇吧,让别人来吧我求求您了!!!”

那个学徒的表情在诚挚的同情中又带了点幸灾乐祸的欢快。

算了算他开始挨罚的时间,《未央宫》事件发生时就在后台的孟鹤堂也有了种不详的预感,他试图悄悄地离苏漾远一点点,然后就被发现了。

苏漾立刻紧紧攥住孟鹤堂的胳膊,使劲噎了下口水,“他是因为什么才受罚的啊?”

那个学徒眼中的同情又多了些,“嗐,听说是拐着师父家那个宝贝小女儿去外边淘气捣乱来着,本来就想罚他两个月的来着。结果他一时嘴快非要说是那个小师姐拐着他出去的,那师父他们能乐意吗,就认定是他带坏了人家乖巧听话一小姑娘还不悔改,就成罚四个月了。”

四个月?不是半年吗?

苏漾和孟鹤堂一齐感到疑惑。

那个学徒显然已经给好多人讲过张小白的这段传奇历程了,显得颇有经验,还没等他们问出口,就提前解答道:“那什么,罚了三个月之后师父就想着放过他了,就问他知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做,结果他又是一时嘴快,说了一句话,意思大概就是:以后不管那小师姐让他做什么,他都一定不会去照做了。然后就成半年了嘛。”

不远处的张小白还在惨不兮兮地经受这非人的虐待,嘴里时不时还会蹦出几个破了音的字。

苏漾&孟鹤堂:……这是哪儿来的小白傻子啊?突然不知道是该同情他还是该嘲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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