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都怪魏鸣岐【二合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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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烛火摇曳,时不时发出腊脂爆裂的微响,窗外的皎皎月光漫漫洒到平息后的被浪上,屋内一时间只余下细

    细绵长的轻喘与浓浓的旖旎气儿。

    半晌。

    被褥蛄蛹一阵,最上面的被头敞开个洞,月光下白嫩嫩泛着桃花色的娇躯一闪而过,随即秀发黏在额头,双眼迷离的女子红扑着脸,强撑着想从床上爬起。

    “衣,衣服……”

    “这都什么时辰了——”

    一只大手伸过来将可怜的‘绵羊’拽回被里,青年的安慰声随之传来:“你姑肯定知道咋回事了,晚上就在这睡吧。”

    “……我不。”

    粉嫩的玉体无力的挣扎两下,随即那哭腔才绵软的响起:“你让我回去,我要找我姑。”

    这怎么跟个小孩一样了……

    魏鸣岐回想了下刚才,不禁有些愧疚,便搂着她的削肩哄道:“都已经结束了,放心好了,咱们现在就安生睡觉。”

    “……”

    怀里的人闻言安生了会,片刻后忽有小手探到他身下,随即就跟电打了似的又挣扎起来,那哭腔又急道:“你——伱骗人——放我回去你个属驴的!”

    “那是正常生理反应!”

    魏鸣岐头都大了,搂着她就跟按条大鱼似的费劲,嘴里就差发誓了:“我就搂着你睡觉!动你一根毫毛你把我撇了不行吗?”

    “……哼。”

    仿佛受了炮烙之刑的施凤官闻言这才心里稍安,要命的惧意褪去以后,委身于情郎的甜蜜泛起,于是鼻间哼哼两声,将身子往他臂间拱了拱道:

    “往后几天,不,一个月!你别想碰我一下。”

    魏鸣岐心想这不是要他死嘛。

    有句话说得好,他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他不曾见过光明,这都尝过肉味了,在让他受戒当和尚这也不现实啊。

    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生活着想,及时打消凤儿对那事的恐惧很有必要。

    “第一回嘛,谁家女子都是这样。”

    魏鸣岐抱着她语气跟大灰狼似的:“但往后就不同了,这就跟喝酒一样,一通百通,到最后越喝还想喝。”

    “……你别想骗我。”

    施凤官将下巴搁在他手臂上,桃花眼懒懒的闷声道:“我,我刚才气都喘不上来,感觉跟要抽死过去一样,你个狗东西还闷头拉磨,我看你是成心想让我死。”

    她是真脱力了,这会浑身都汗津津的,抱着就犹如个蚕宝宝似的浑身绵软。

    “你这还是欠缺知识,你姑平常也不跟你唠这个?”

    “她自己都……哎呀你烦死了,什么狗屁知识,谁家长辈教这个啊?”

    魏鸣岐被她训的心头委屈,不都说古代女子出嫁前姑婆娘亲都会唠这个吗?

    看来施家传承也是断了代啊——

    此时刚雨消云散,二人还都没有困意,魏鸣岐便从几上随手拿起本读物,从头跟她讲起一回回古代房中科教。

    “你看文中女主这第一回里,是不是也跟你一样,蹙起眉来直——”

    说书先生讲的正经,旁边的听客却红通着脸抬手打他:“狗东西再说我真给你撅了!”

    “咳,好——咱就不代入现实人物了,只看过程。”

    “……”

    为了打消枕边人的畏怯,魏鸣岐将读物化成科教,掰碎了喂给房漏鱼好兄弟。

    从一回生,二回熟,到三十岁如狼四十岁如虎,并和手中读物里的前后描写一一拆解对应。

    这般闺房情趣,换作以前施凤官绝对是听不来的,但如今都到这地步了,虽依旧羞赧难耐,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到最后她都会主动伸手拦下某页,呐呐问文中插图里的男女打架是怎么个招式。

    只能说不愧是好兄弟——

    就是做女子,也是做的磊落大方,娇滴滴的女儿态哪怕出现也只是一时,这般性格魏鸣岐最是喜欢不过。

    皆因敢爱敢恨才是江湖儿女。

    翻到最后几页,魏鸣岐见她愈发兴致勃勃便知道目的达成了,不由内心放松的同时起身道:

    “明天再看吧,不早了,我吹灯了。”

    “……你等会。”

    迎着魏鸣岐不解的目光,脸上红扑扑的施凤官坐起身,细长柔美的锁骨下是大片白生生泛着胭脂色的柔脂,一对媚媚的桃花眼朝他水润的眨了两下,道:

    “我身子好些了。”

    “……”

    魏鸣岐咽了口水,第一想法居然是凤血真抗造啊。

    “那——”

    “你别动!”

    丹唇轻咬,施凤官伸手将他按倒在榻上,随即翻身上去低声道:“我看图画上的挺有意思,这回我要在上面试试。”

    “……”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

    女子嘶哈一阵,无力的瘫软在一旁,随即汗津津的搂过青年的脖颈细声道:“呼呼——好了,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话音刚落,她身上又是一重。

    “姓魏的——”

    “你好了我还没好呢!”

    “……”

    天明时分,暖暖晨光从窗缝里洒落进来,魏鸣岐懒懒的睁开眼,却见身边人儿背对着他紧搂着胸前被褥,脸上的泪痕刚干不久。

    大意了——

    一时贪了嘴,回头再想给兄弟做心理疏导可就难了。

    怔怔的懊恼了一会,随即魏鸣岐从榻上悄悄爬起来开门,初一的天气晴朗,偶尔还能听见坊里的开门炮声。

    “哈——”

    魏鸣岐舒坦的对阳伸了个懒腰,虽然没睡多久但依旧觉得身体里元气满满。

    年轻就是好啊。

    “呵。”

    旁边传来声不带多少情绪的笑声。

    “禹娘?”

    魏鸣岐回头向正屋门前望了眼,此时昨天的一些记忆涌上脑海开始攻击他。

    “呵tui——”

    蹲在门旁的女人拿起口杯漱了漱嘴里细盐,随即才将水吐出来,眼神也全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魏鸣岐苍蝇搓手的堆笑走过去:道:“好歹等我起来烧点热水嘛,这大冬天的多凉啊。”

    “可不敢哦——”

    美杏撑膝起身,悠悠然的走到井沿打水,嘴里啧啧声道:“让少主伺候下属,属下还不得折寿啊?本就是半老徐娘见了年轻姑娘就得矮半头,哪敢在家里拿这个大啊?”

    “……”

    一切都是迟来的报应。

    魏鸣岐自知理亏也不狡辩,就仗着脸皮厚上前环住她的纤纤细腰歉声道:“昨晚是我不对,你拿我撒气可以,话里别糟践自己嘛。”

    “什么糟践不糟践的,这人到了年纪,不认清现实不行了。”

    禹卿也不挣扎,就边提水边叹气道:“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女人,还有个嫩的冒水的小姑娘摆一块,是个男的都知道该怎么选,我也不怪你,怪就怪自己——”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拦腰抱起,眼瞅着要被抗进房里晨练,禹卿顿时就不‘伤春悲秋’了,手使劲拍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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