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二零章 托付给李阳的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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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阳,怎么回事?”

        王佳佳轻声问了一句,李阳的样子不太好看,让她不免有些担心。

        苏有朋也在看着李阳,刘刚的眉头微微皱起,眼前的李小松他没想起是谁,但也有点熟悉的感觉,当初他是和李阳一起去的平洲,照片也见到过,但不像李阳那么注意。

        回头看了一眼忙碌的李小松,李阳轻声的说:“我曾经认识了一位老人……”

        慢慢的,李阳把和李建义老人认识的过程,以及这位老人的一切介绍了出来,听了李阳的叙述,苏有朋,王佳佳都紧紧的皱起了眉头,他们也感觉到了不对。

        先不说那些古玩的价值,老人的女儿,那毕竟是李小松的姑姑,他还是个学生,在这个年纪上,怎么也不应该让他出来打工,而是应该在家好好的学习。

        “穆老板,能不能让小松过来下,我们有些事情想问问他!”

        苏有朋突然说了一句,他是这里的常客,又很大方,还帮老板解决过一次很麻烦的事情,他的话老板不敢不听,马上把李小松叫了出来。

        重新站在李阳他们的面前,李小松又显得有些腼腆。

        “不要紧张,坐下来,这位哥哥曾经是你爷爷的朋友!”

        苏有朋站起身,拍了拍李小松的肩膀,李小松又回头看了看李阳,并没有太多的吃惊,刚才李阳就曾经问起过他爷爷的事情来。

        “恩!”李小松点着头,慢慢的坐了下来。

        李阳看着李小松,轻声道:“小松,我叫李阳,曾经去过你们家……”

        “你就是李阳?玉圣李阳?”

        李小松脱口叫道,很是惊讶的看着李阳,眼中又泛起了晶莹的泪光。

        李阳重重的点了点头:“对,我就是李阳,是不是你爷爷对你说起过我?”

        李小松没有说话,眼泪却一下子流了出来,随即趴在桌子上痛哭了起来,李阳,苏有朋还有王佳佳他们都有些发愣,谁也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哭了一会,李小松才抬起头,含着泪和李阳说起他的事情来。

        李建义老人确实对李小松说起过李阳的事,并且不止说过一次,李建义就住在平洲附近,哪怕平时不怎么出门,平洲大公盘的事他也是听说了。

        玉圣李阳,是平洲大公盘最耀眼的一颗新星,报纸上还登了照片。

        照片上的李阳带着眼镜,但李建义还是一眼认出来,这个就是好心帮了他,又去他家里拜访过的那个年轻人。

        李建义对李阳的印象很不错,之前聊天的时候也知道李阳是开拍卖公司的,现在见到李阳居然这么厉害,在家的时候可没少在孙子面前提起过李阳。

        好景不长,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三个月后去做了检查,结果却是个晴天霹雳。

        他得了绝症,而且剩余的时间也不多了。

        在最后的曰子里,老人最担心的不是他的那些宝贝,而是他的孙子李小松,小松年纪小,父母又不在了,他要是撒手离开,孙子就没了依靠。

        那个时候,他就做出一个决定。

        他若是真的走了,就让李小松找李阳,请他帮忙把家里的东西都拍卖了,这笔钱给李小松存起来,让他读高中,读大学,若是差不多的话,还能让李小松结婚成家。

        老人的计划很好,他知道他一旦离世,那些宝贝也失去了价值,不如为孙子换个光明的未来。

        而且他也相信李阳这个人,一是他自己的直觉,二就是李阳赌石赚的钱不少,自己又有大公司,不会赖上自己这点小东西的。

        可他却漏算了一个人,他那不孝的女儿,他的女儿嫁给了一个上海男人,平时就打过他那些宝贝的主意,后来被他骂走了,之后很多年都没有过来往。

        他刚去世,李小松还没来得及去联系李阳,那不孝的女儿就赶到了家里,以李小松年纪太小,她是唯一合法继承人的身份,把东西全都拉走了。

        这个女人虽然不孝,但和老人却有着实实在在的血缘关系,李小松未成年也是事实,况且人家也表示了,愿意带走李小松,抚养他成年。

        清官难断家务事,尽管当地的一些邻居知道他们父女关系不好,对此也是无可奈何,就是街道办事处的人也没有办法,只能把李小松的监护关系转到老人女儿的名下,如今她可是李小松唯一的亲戚。

        在广东的时候一切还好,一回到上海,李小松的姑姑就原形毕露了。

        她不仅没给李小松办转学手续,还不让住在家里,让他睡杂物间,每天吃的都是剩饭,这样的曰子过了一段时间,又嫌他是在家吃闲饭的人,把他送到这个饭店来做工。

        这一做,就是两个多月,小松那不多的辛苦工资,也被他的姑姑给全部拿走,让他想回家都没有任何的办法。

        其实他回家也没用,家里的房子早被他的姑姑给卖掉了。

        李小松姓格有些懦弱,自己的事没敢对外说过,至今饭店的老板都不知道他的遭遇,还以为他真是乡下出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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