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来,哥摸摸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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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几本书放进自己的布袋。

        孙奕下定决心,打完这个官司,就赶紧去图书馆增长见闻,早日丰富自己的【万司律典】。

        明理堂距离府衙不算太远,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孙奕一行就到了德林府的府衙处。

        像周全这种民事二审,且涉及金额不大的案件,一般推官都是交给下面的典隶来审判的。

        这样的典隶,府衙中有十多位,全方位的服务下辖各州县上来的案件。

        幸亏孙奕的前身进行了申请,不然二审很可能只是书面审理,连开庭都不会开庭。

        这种案子也没什么人关心,除了周家姐弟,就是陈成文以及他带来的律者,连旁听的人也没有。

        陈成文的律者叫余邦,是德林城另一家律者堂昇阳阁的律者。

        中午之前,典隶严和风,便宣布了开庭。

        严和风对这个案子是一点疑惑都没有的,在他看来,估计十分钟不到,这个官司就能了结。

        因此直接安排在了午饭前。

        审完案子,就去吃饭,什么都不耽误。

        只听他宣布一声开庭。

        双方便开始剑拔弩张起来。

        余邦率先说道:

        “严典隶,本案事实清楚,一审判决也很合理,因此应确认驳回周全的诉讼请求。”

        严和风听罢,刚要点头。

        却听孙奕道:

        “事实是否清楚,尚有疑问。”

        余邦笑道:“那不知你方是否有新证据啊,没有新证据,根据律法,可不用辩论,严典隶可直接宣判了。”

        孙奕笑道:“谁说我没有新证据,我带来了新证人。”

        余邦笑道:“哈哈听到了吧,他没有新证据。。。什么,你带了新证人?证人在哪里?我们怎么不知道。”

        孙奕道:“新证人正是这位周红花。”

        余邦笑道:“呵,这是周全他姐,她如何证明陈公子是否向周全借钱了,可别忘了,她是亲属,她的证言可不能作数。”

        孙奕笑道:“不知,亲亲不得证,是律法哪条,我熟读《青松王国律法》可从来没看到这条啊。”

        余邦被孙奕一噎,竟然一滞。

        亲亲不得证,就是亲人不能给亲人作证,这只能算是一种普遍认知,还真的不是律法的规定。

        孙奕这么一讲,从律法上,他完全站得住脚。

        严典隶见余邦不再反对,便对孙奕道:

        “你要这个周红花证明什么?”

        孙奕道:“请让学生当众问周红花几个问题,大家便知。”

        随后孙奕对着周红花道:“周大姐,今年五月四日你在做什么?”

        周红花完全没料到孙奕上来就是这一问,她哪里记得她当时在做啥。而且孙奕这突然一问,之前完全没有商量啊。

        她支支吾吾道:“这奴家哪里记得,没头没脑的,又没个节又没日的,谁能注意到。”

        孙奕又对着陈成文道:“不知这位陈公子怎么称呼,你可记得五月四日你在做什么?”

        余邦刚要拦下陈成文回答,就听陈成文答道:

        “怎么,你上次官司输的忘了人是吧,我就是陈成文,陈公子了。呵,巧了,我跟这个大姐一样,也忘记了自己那天做啥了。”

        其实孙奕这个声东击西,就是为了借机向陈成文提问。

        因为根据律法,如果没有新证据,孙奕不得再要求进行当庭辩论。

        更不能向陈成文提问。

        而现在陈成文不仅回答了孙奕的问题,更自报了姓名。

        于是【万司律典】疯狂运转,一排排信息显示了出来。

        陈成文做的那点【违法乱纪】的事情,全都清清楚楚的列了出来。

        真是精彩啊!

        孙奕之所以问五月四号,因为那天正是周全丢失借条的日子。

        也就是那个米建中夫子动手偷借条的日子。

        周全一个学生,千防万防,又怎可能防备学院里的一个先生。

        所以他压根没想过自己的借条是被书院的一个夫子偷了,只当是丢了。

        孙奕通过陈成文的两句话,瞬间就构建起了陈成文曾经的过往经历。

        而且五月四号,只要他有一点点谎言成分在,【万司律典】就能还原出他那天的经历。

        结果显示的是,他他那天做了很多事,最有用的就是,他从米建中夫子手中得到了那张借条。

        并且当天晚上,他还陪了米建中夫子一夜。

        这个“陪”字,是个动作词。

        孙奕哈哈的笑出了声来,看到这条信息,他便心里有数了。

        孙奕转过头来对着陈成文道:“陈公子,你跟米建中夫子,不知是何关系?”

        陈成文一听孙奕提到米建中夫子,瞬间脸色苍白了起来。

        他本就年纪不大,平时欺负的都是贫家子弟。

        所以欺负的人虽然多,但胆子却并不大。

        被孙奕这冷不丁的一激,他立刻感觉孙奕好像知道了什么。

        余邦看他脸色有异,虽然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关系,但一个律者的直觉让他还是喊道:

        “反对,对方正在询问跟本案无关的问题。”

        严典隶也点头道:

        “反对有效。不应问跟本案无关的问题。”

        孙奕却道:

        “大人,我正要证明这件事情跟本案的关系。

        我用我律者身份担保,这个问题跟本案关系重大。”

        一个律者的身份何其珍贵,不到生死关头,不会有律者会堵上自己的前途命运。

        在这片大陆上,成为律师,那几乎就是最为光宗耀祖的事情了。

        而律者就是必要阶梯。

        听孙奕敢玩这么大,大家也都犹疑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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